安静的夜
夜的翅膀攀沿到不眠的窗前。这是一个安静的夜,月亮隐退到深云之中,星星也随之而去,只看见窗外华灯尚在,听见虫儿撕心裂肺的鸣叫与“沙沙”的笔声,我正在桌上做着成长过程中那一推不可少的作业,笔划过纸“沙沙”作响,书页一页页翻过……在笔芯耗完后,我的作业也做完了,抬头望望钟,已经12点了。独自一人坐在桌上,静静的品味成长的味道。
再见了
童年的脚印留在校园的花园小径上,笑语欢歌留在花坛的花朵芬芳中……母校的每个角落,都珍藏着我们的友情,播种着我们的梦想。回首过往,彼此间有过许多的欢笑与泪水。在这就快与母校惜别的时刻,我想说:“再见了,母校”
我最喜欢的一种颜色
赤、橙、黄、绿、青、蓝、紫,都是最美的颜色。但我不是这些颜色都喜欢。我最喜欢的颜色是蓝色和绿色。以前的时候,我很喜欢天蓝色。因为那是天空的颜色,是海洋的颜色,是水晶般透明的颜色。我爱天空,我爱海洋,我更爱水晶。渐渐地,我发现自己对绿色似乎倾注了更多的情感。
钢铁是怎样练成的
人最宝贵的是生命.生命每个人只有一次.人的一生也应当这样度过:当回忆往事的时候,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,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;在临死的时候,他能够说:“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,都已贡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——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.”人应当赶紧地,充分的生活,因为意外的疾病或悲惨的事故随时都可以突然结束他的生命.
一个作家眼中的秦玲
太白杜鹃是秦岭里面特有的一种杜鹃花。之所以喜欢这个杜鹃花,是因为和一个人物有联系。他叫曾周。上世纪八十年代,曾周去考察大熊猫,从山崖上掉下来了,死了。于是就埋在了三官庙。他北大生物系一起去考察的的同学们,好多都成了全国很有名的大熊猫的专家。比如说吕植,比如说他的老师潘文石,当时是带着他们的。曾周作为北大生物系的学生,就永远的留在了三官庙。
桐花
独自徜徉在月色里,白天必须思虑萦怀甚至忧戚的,此刻全忘了,而白天无暇顾及甚至早已忘却了的,有的却会清晰的想起来。如此美丽的月光,会使心灵深处的珍藏开出花朵,连痛楚也会变得美丽。但这月色更多的是使我无所虑无所思,身心放松,呼吸都变得轻微均匀,不易觉察。我像一条游到清水里"偷清"的鱼,浮在月光里,吮月华,汲清辉,或停泊或徘徊,如醉如痴。
初冬月
独自徜徉在月色里,白天必须思虑萦怀甚至忧戚的,此刻全忘了,而白天无暇顾及甚至早已忘却了的,有的却会清晰的想起来。如此美丽的月光,会使心灵深处的珍藏开出花朵,连痛楚也会变得美丽。但这月色更多的是使我无所虑无所思,身心放松,呼吸都变得轻微均匀,不易觉察。我像一条游到清水里"偷清"的鱼,浮在月光里,吮月华,汲清辉,或停泊或徘徊,如醉如痴。
收获的季节
这时的河边已是一首歌了。一担一担的苞谷插得尖尖的,搁在河滩上。一担一担的谷子垒得满满的,搁在河滩上。还有一捆一捆的黄豆、一筐一筐的小米都如画地搁在河滩上。要收工了,一天的劳累与辛苦,都得痛痛快快地跳进河里,洗掉、搓掉、揩掉。健康的肌腱,壮实的胸脯,都赤裸裸的呈现在你的视野里,是一尊尊诱惑人心的雕塑。纵使原始粗犷,但极具柔和妩媚,沉醉得没有一丝邪念。上了年纪的人,都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故事,那令人艳羡的经历,像女人割禾的镰刀,深深地镂刻在心里。因此,当年轻人的玩笑随水而飘时,他们只是偶尔插上一句补补白,尽管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消,可心里却在思忖、盘算。
绿色的书简
现在,太阳升上来,雾渐渐散去,原野上一片渥绿,看起来绵软软地,让我觉得即使我不小心,从这山上摔了下去,也不会擦伤一块皮的,顶多被弹两下,沾上一袜子洗不掉的绿罢了。还有那条绕着山脚的小河,也泛出绿色,那是另外一种绿,明晃晃的,像是搀了油似的,至于山,仍是绿色,却是一堆浓郁郁的黛绿,让人觉得,无论从哪里下手,都不能拔开一道缝儿的,让人觉得,即使刨开它两层下来,它的绿仍然不会减色的。此外,我的纱窗也是绿的,极浅极浅的绿,被太阳一照,当真就像古美人的纱裙一样飘缈了。你们想,我在这样一个染满了绿意的早晨和你们写信,我的心里又焉能不充溢着生气勃勃的绿呢?
秋天 秋天
那时候,在南京,刚刚开始记得一些零碎的事,画面里常常出现一片美丽的郊野,我悄悄地从大人身边走开,独自坐在草地上,梧桐叶子开始簌簌地落着,簌簌地落着,把许多神秘的美感一起落进我的心里来了。我忽然迷乱起来,小小的心灵简直不能承受这种兴奋。我就那样迷乱地捡起一片落叶。叶子是黄褐色的,弯曲的,像一只载着梦小船,而且在船舷上又长期着两粒美丽的梧桐子。每起一阵风我就在落叶的雨中穿梭,拾起一地的梧桐子。必有一两颗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发了芽吧?二十年了,我似乎又能听到遥远的西风,以及风里簌簌的落叶。我仍能看见那些载着梦的船,航行在草原里,航行在一粒种子的希望里。